先說說丹尼爾·巴倫博伊姆是誰?《泰晤士報》曾稱,巴倫博伊姆屬于“當今世上碩果僅存的‘傳奇’音樂家”。這位年逾80的猶太裔音樂奇才,精通7門語言,擁有西班牙、以色列和阿根廷3重國籍,兼具指揮家、鋼琴家身份。7歲時已登臺舉行貝多芬作品的鋼琴獨奏會;11歲博得富特文格勒賞識,應邀與柏林愛樂樂團合作;20歲開始從事指揮,與倫敦交響樂團等世界樂團頻繁合作;年僅33歲便接任指揮大師索爾蒂執(zhí)棒的巴黎管弦樂團;上世紀90年代初先后成為芝加哥交響樂團與柏林歌劇院的音樂總監(jiān)與常任指揮。其錄制的貝多芬鋼琴奏鳴曲全集被譽為全世界詮釋版本之一。
而勃拉姆斯則無需過多介紹。他的四首交響樂更是幾百年來頻頻上演的熱門曲目。當晚聽罷巴倫博伊姆和柏林歌劇院樂團所演繹的勃拉姆斯,全體聽眾更是起立鼓掌五分鐘之久!巴倫博伊姆對音樂的處理時而含蓄時而張揚,即使是在高調對比的部分也要遠離誘惑和夸張。讓筆者難忘的是昨晚勃拉姆斯第二交響樂中標志性的低音線條以及以無盡溫柔的慢板樂章,令人心醉。尤其那瓷器般透亮的長笛音色,繞梁三日不絕于耳。
很多鋼琴老師在給學生講解鋼琴作品時,以交響化立體思維來重構樂譜,要求學生重視聲部之間的交流,培養(yǎng)學生建立聽覺延伸的習慣。由于鋼琴這個樂器本身在一定程度上兼具了交響化的演奏特性, 擁有較寬的音域以及演奏多聲部的可能性,因而鋼琴教師和學生的關系也不就類同指揮家和其所在的樂隊嘛!
當然,以上假想純粹筆者戲言,并不意指每位鋼琴老師都可以從事指揮職業(yè)。指揮本身就是難度系數(shù)很高、同時堪稱“”的專業(yè)(一個真正的交響樂團,大約由60人到80人組成。但指揮專業(yè)的學生,在過去很長一段時間里,只能“指揮”由兩個鋼琴老師組成的模擬樂團。全國的指揮系,都是這個狀況—用“雙鋼琴”來模擬整支樂團進行指揮教學,教學地點就在教室里。 所以對一個指揮家而言,他們的履歷中光鮮也是重要的部分,就是這些合作樂團和曲目)。透過當晚巴倫博伊姆和柏林歌劇院管弦樂團的演繹,聯(lián)想起巴倫博伊姆本人的一些經歷,筆者試將鋼琴教師“等同于”天生的指揮家,只是希望大家能再一次認知鋼琴教師這一職業(yè)的神圣和真髓。同時要作為一名的鋼琴教師,頭腦中的交響化音樂思維是必不可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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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現(xiàn)代鋼琴的不斷完善、社會生活的快節(jié)奏而出現(xiàn)的爵士樂、搖滾樂的需要,古鋼琴——似柔弱纖細而又羞澀的貴婦人——也只能歸隱于現(xiàn)代社會舞臺的大幕之后了。自19世紀中、末葉歐洲又興起了復古之風,歐洲各大中城市保存完好的輝煌古建筑群落、文藝復興時期的文學、美術、音樂等古典文化藝術長久的生命力使古鋼琴又再著盛裝,走上舞臺。這正是我們人類在快速前進的路途之中回首望去所發(fā)現(xiàn)的不該丟棄的寶貴財富。于是巴洛克時期的音樂重新奏響,古鋼琴又翻開了新的篇章。誠然它不占據(jù)現(xiàn)代音樂舞臺的主流,但是我們相,它將為我們的精神生活增添晚霞的壯美。
這些古老的文化遺產當然不應被遺棄,因為它不僅為我們的生活增添了夕陽的壯美,使我們看到人類的先祖?zhèn)兯鶆?chuàng)造的文化,同時我們也更清醒地看到了現(xiàn)代樂器之豐富,現(xiàn)代樂器——鋼琴如日中天的輝煌。